林子霁还在消化钟越刚才随意说出的话,心跳的飞快。
他允许我出去了?
林子霁掀开被子想下床,他想去问景钊,却在要下地时犹豫不决,他在害怕,他怕自己一问得到的不是那个答案,他怕自己主动说他又会像上次那样发火。
“下来做什么?”景钊走进来。
林子霁抓着身下的床单,还是没有问的勇气,掩饰道:“我想、想喝水。”
“床头不是有吗?”景钊平静的看着他,语气捉摸不透。
随口扯的话瞬间被揭穿,林子霁有点不敢看他。
“连这都开始撒谎了?”景钊讨厌林子霁骗自己,那执拗的占有欲已经将这欺骗的范围缩小到了生活的每一处,见林子霁不说话,他便轻扯他的头发让他抬头:“说话。”
景钊一沉下语气林子霁就怕了,磕巴着说了实话:“我、我想去找、找你的。”
“嗯。”景钊点头,“找我做什么?”
“问、问你……”
景钊等着林子霁继续说。
林子霁没有想好措辞,说出的话都不太连贯:“钟医生……他……他说你、说你说……”
景钊轻笑,松开他,接过他的话:“说我说允许你出去?”
“是、是……”
“是我说的。”景钊承认。
他又说:“不过有前提。”
这件事对林子霁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没忍住就顺着景钊的话问了下去“什么?”
景钊笑了下:“得看你表现。”
第2-5章 “是,我最过分了。”
对于这种由景钊主观所决定的条件,林子霁总是既不抱太大希望又极其奢望的。
想问他什么“表现”,又觉得得不到什么正经答案,动了动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可是景钊已经给他举了例子,景钊弯腰凑近他:“比如现在张开腿,让我再肏肏。”
撒在耳边的呼吸是暧昧的,却让林子霁的背脊僵了僵,身上的那一条条伤痕又疼起来。
他忐忑的劝说着:“今天……今天太多次了。”
景钊直起身,随意的撇开林子霁的睡衣领子,露出来光滑的肩膀,上面还有来不及消退的吻痕,景钊用指腹抹了抹,“不是休息了半天吗?”
“可、可是……”林子霁睡了一下午,可是并没有恢复多少,也不明白景钊为什么会觉得他已经恢复好了,想不到说什么可以不惹到他又能拒绝,手指有些焦急的攥紧,“我没、没有力气了。”
景钊从鼻腔发出一声似笑的气息,没说什么,最终走向床头柜。
林子霁猜到景钊要去拿套,心猛的沉了下去,慌张去拉他,却只拉住了衣角,自己差点从床上摔下去,声音发抖:“不、不要了……”
景钊于是停下,拽着林子霁的手臂把他拉起来:“好,那就不要。”
已经被拽进景钊怀里,他着急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景钊哪里管他,托着林子霁的后颈就去吻他,直到把人亲的腿软了才分开,轻声问:“那也不想出去吗?”
这个问题两个答案都不能回答,这样的条件林子霁也不可能拒绝的了。
从卧室做到了浴室,林子霁嗯嗯啊啊的声音持续不断,浴缸里在放着水,哗啦啦的给他的喘息伴奏。
他们又做了几次,到最后林子霁已经射不出什么了,嗓子也哑了。景钊却还有力气,把已经站不动的林子霁抱在手上毫不费力。
林子霁背靠着他,看不见人,只能感觉到他胸膛呼吸的起伏,后背作痛,他又想起了下午时景钊的暴行。
他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浴室里镶着一面全身镜,是景钊的恶趣味,专门为了林子霁装的。
“不睁眼吗?看看自己。”景钊在林子霁耳边调笑道。
林子霁不想睁眼,不想看见这淫靡的场面,睫毛上的泪珠被抖下。
景钊却像是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