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子霁一个人爽吧?”他问

“呜……”林子霁扒住景钊固定着他身体的手臂,上面的青筋暴起,坚实有力。

景钊用这个姿势插了几下就换了个姿势。

林子霁最近发现景钊真的很喜欢这个姿势,或许是就喜欢看他跪被肏。

依然是跪不住,但景钊托着他,他倒不下去,便被动的承受着冲撞,嘴里胡乱的叫着,可能是在求饶,也可能是在控诉。

他越哭,景钊就越用力。

性器抽离半截,又片刻不歇的整根没入,温暖的洞穴里泥泞一片,扩张做的实在是足,林子霁已经不会因为撑大而感到疼痛,那快感便明显了许多。

他头抵着沙发,闭着眼睛,但是他已经能感觉到自己又硬了。

这一次,是被景钊肏射的。

景钊发现后觉得不爽,掐着林子霁的后颈狠狠道:“谁允许你射的?”

林子霁对景钊的语气总是敏感的,他哭着求饶道歉:“对不起……对、对不起……”

“现在到我了,你爽什么?”景钊用力捅了两下,“太自私了吧,嗯?”

“啊呜……”

脱掉的衣裤就在手边,景钊抽出那条皮带,对折。

冰凉的皮革在林子霁背上游走,语气像冷血摄人的毒蛇:“好久没试过了。”

对皮带的记忆全是痛的,林子霁怕的要死:“不……不要……啊!”

景钊没等他说完就一下抽了上去,反正也能猜到后面的话什么,不听也罢。

蜡油被糊开,皮肤上出现三指宽的红痕,红不过烛油,却也触目惊心。

性爱还在继续,景钊时不时抽上一下,感受着穴内突然的收紧。

不止后背,还有臀部,都被抽上了颜色深浅不一的伤痕,杂乱在红色的烛油里。

身体上的疼,和性事上的爽本不该混为一谈,但林子霁竟在一时分不清楚,射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

结束了。景钊再次把他抱进怀里,人哭的缺氧了,林子霁就靠着景钊打哭嗝。

他的爱就像在两个极端,暴风雨过后总会有半刻的温情,景钊轻声细语的像是在哄人:“去洗澡吧,好不好?”

第2-4章 “哭不够?”

林子霁抱着腿缩在沙发上,时不时抬手抹一下眼泪,直到景钊敲了敲浴室的门,他才动起来,走过去的动作别扭,几乎就是挪过去的。

人至身前,景钊垂眸看他,见他还是眼泪留个不停:“哭不够?”他伸手帮他抹了一下,谑道:“还是没爽够?”

林子霁连忙摇头,他的眼泪总是不争气的,即使有在尽力忍,但还是会有控制不住的淌下来,他哽咽的解释着:“是疼、疼的。”

闻言景钊将他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眼神更加趋近于病态的欣赏,白皙的皮肤上是红色的条痕,还有膝盖上,大概是跪的,显的青紫。

是挺凄惨的,惹人可怜。

景钊吹完头发见林子霁正蹲在地上翻抽屉,问:“在找什么?”

林子霁轻声回道:“找药……”

他并没有找到,想起来上次已经用完了,便缓缓的关上了抽屉,一时间有些茫然。

“过来吹头发。”景钊调着吹风机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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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霁听话的走过去,景钊比他高不少,帮他吹头发也不需要坐下来。

用的是冷风,吹在伤口上不疼,反而有些舒服,林子霁低着头,像只温顺的小动物,任由景钊的手在他头上摆弄,距离很近,林子霁可以闻见景钊身上的味道,碎头发刺到眼睛,他不适的闭了闭,却酸胀的很。

晚上的时候钟越来了,他先是去找了景钊,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拿着一个简约的药箱来找林子霁。

林子霁刚刚睡醒,伤口不至于到皮开肉绽的地步,想来景钊没有下狠手,只是他暴虐欲上头的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