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员都是多亏了小公主,然后一群京官们也一个比一个老实,家中的纨绔子弟都不敢肆意闹事了。”

“你瞧,这就证明小公主其实什么都懂,不然京兆尹几十岁的人还糊弄不了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

“京兆尹都换人了,原来的案子办得太好,升为刑部侍郎了!”

庆阳悄悄交待了樊怀忠一句。

樊怀忠就吼了一嗓子:“既然公主在的地方当官的不敢敷衍,那咱们荥阳城的百姓岂不是可以趁着皇上公主都在赶紧去郡守府有冤申冤?”

茶客们的话题就变成了本地有没有大冤情。

庆阳听了一圈,就发现郡守商持柏的官声还算不错,没几个茶客骂他的。

忽地,一些茶客朝她身后望去。

庆阳扭头,看到了刚刚跨进来的一身常服的张肃,半明半暗的黄昏天色中,其人身形如剑、面如冷玉。

本来庆阳这边就够惹茶客们注意的了,张肃一坐下,茶客们更是不聊了,或光明正大或偷偷摸摸地打量他们。

庆阳想打听的也差不多了,索性叫上张肃、樊怀忠走了。

离开茶楼,樊怀忠自觉地落后几步,目光审视街道两侧。

庆阳这才问张肃:“老爷夫人派你出来找我的?”

张肃:“老爷还好,夫人确实有些担心。”

庆阳便上了马,边往官驿的方向走边询问张肃与二哥在荥阳卫的见闻,得知二哥光观武以及跟几个强壮魁梧的将士切磋了,战甲、军械、营房等都是张肃带人去巡视的,庆阳默默替二哥叹了口气。

儿女都回来了,兴武帝把兄妹俩叫到面前,让兄妹俩分别说说自己都做了什么。

秦炳为兄,他先开口,评的是荥阳卫士兵们的演武情况,瞧着还行,但不如京营的将士们。

庆阳尽量简练了,可她也不能光照顾二哥,于是秦炳听到的就是妹妹居然把几位文官的性情都摸了个差不多,又把荥阳郡为政的几处长短有理有据地点评了一番。

兴武帝点点头,重新安排道:“明日老二随郡守去巡堤,麟儿去荥阳卫,看你们兄妹俩能不能互相查漏补缺。”

秦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