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的病重,还不足以让皇子公主们停课。
也就是在这一日,大齐开国功臣成国公吕光祖,病重辞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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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越大对死别看得就越淡,尤其是兴武帝或严锡正、杨执敏这样的大忙人。
在兴武帝命礼部以亲王的规制为吕光祖操持的盛大丧礼结束后,除了吕家众人,他昔日的旧友们都迅速恢复了正常生活。
只是,严锡正觉得最近的小公主有些不正常,这不,三月十五,明明该是小公主拿着新腰牌去宫外官署游逛的日子,小公主居然又从皇上那里借了一枚行走宫中的腰牌,跑到中书省来找他了,像九岁那年故意捣乱的那次一样,坐在他的桌案旁边,倒没有再盯着他,而是拿着一本书看,看累了休息时才瞧瞧他。
三月初八来了一次,今日又来……
鉴于初八那次小公主看他看着看着就突然泛红的眼圈,以及这次那双黑眼睛里一目了然的慕孺与不舍,五十九岁的左相大人心情复杂地道:“殿下放心,臣最近吃得好睡得好,身体并无大碍。”
虽然他也说不准自己什么时候就去了,但至少他还没有大限将至的预感。
心思被戳破,庆阳收回视线,对着手里的书道:“我知道,我就是突然想左相了,正好下午空着,就来左相身边坐坐。”
严锡正不想小公主来,却也狠不下心强行赶走一个很担心他会死掉的小公主,摇摇头,起身道:“殿下慢慢看,臣去外面走走。”
年纪大了,脑袋再精神身子骨也坚持不了久坐。
庆阳放下书,跟在他身边:“我陪左相说说话。”
严锡正并没有反对。
一起走就忍不住聊两句,严锡正关心地问:“皇上最近饮食睡眠可好?”
别看他几乎每日都能见到皇上,做臣子的却不能冒然打听这些事,单看皇上的面容又看不出来。
庆阳:“听何元敬说,父皇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严锡正长长地叹了口气:“岁月如梭啊,人年轻的时候绝不会想老了会如何,真的老了,便时不时会想起年轻时的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