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娃子袋里的铜子你也抠。”
守门的中年男子把小金锭子拿出:“嬷嬷, 这可不是铜子。别瞧娃子年纪小,心里头明白着呢。就凭这份通透,以后铁定的出息人儿。”
那头云禾已冲出大榕树下,一把抱起儿子:“没事吧?”去了过半个时辰还不见出来,都快急死他了。若非怕引不喜,他早去庄子门口蹲着了。
“没事,爹快放我下来。”云崇青屁股往下赖:“温三夫人允了,我们赶紧回城。”
听这话是成了?云禾惊喜抱儿子更紧,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回大榕树下。见亲爹如此,云崇青也不出声,让他慢慢回味。隔了十来息,云禾回过神,大掌去摸儿子背着的包袱:“这里什么?”
“老参精,温三夫人没收,让您把它还给江老大夫。说这是吊命的宝贝,该用来救人,给她纯属白瞎,她也不缺。”云崇青从内心里敬重庄子里那位。虽然其身体已被病痛折磨得瘦骨嶙峋,但心境上却仍保有明朗。
云禾男人泪都渗出来了:“真是好人啊!”放下儿子,牵着走,“我们回城。”
“爹,您同手同脚了。”
“没有。”
“您再看看。”
“爹高兴,两腿都软绵了。哈哈…儿咂,你姐快有婆家了。她嫁了,以后咱跟她婆家是亲家…是亲家。爹真高兴呜…”云禾手捂上眼闷哭。
云崇青也有些鼻酸,牵着他爹往连善山山脚马棚那去。
常汐回到主院,见小姐还坐在矮几旁摆弄棋子,便想去厨房端了炖好的鸡汤来,只才转身就被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