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一样,她昏迷不醒时也迷迷糊糊听太医提起过一嘴,说她体寒不易有子,怀孕绝非易事。
裴钰在她身体刚好就给她喝这个药,是什么打算,也不言而喻。
武芙蓉看着依旧被木板钉死的窗户,心里也清楚,他没那么容易对她放心,目前的一切,都只不过是试探。
试探好啊,她又不是经不起试探。
只要实现目的,她现在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子时三刻,武芙蓉突发心痛,明月台的人一通传,裴钰立马赶了过去。
三更半夜,烛火葳蕤,佳人双眉紧蹙,额上沁汗,问她疼得有多厉害,她直接将他的手抓住覆在自己心口,说:“二郎,你听。”
裴钰愣了,喉结滚了滚。
等回过神,二人已纠缠到一起。
裴钰开始时念着她体弱,后来得到回应,便再也顾不得了,真的有了不死不休的架势。
武芙蓉抓住床帐的手越收越紧,逐渐竟连气都喘不上来,呜咽声也压抑在喉中发不出。
裴钰意识到她的不对劲,连忙强行偃旗息鼓,吻着她颈项问:“怎么了心肝儿?撑不住了?”
武芙蓉神情痛苦,咬字艰难:“我……我喘不上气……”
裴钰顿了顿,抬眼看向紧封的窗户,犹豫一二,径直下榻扯衣披上,出去吩咐了两句,过了没多久窗外传来一阵响动,封死窗户的所有木板便被撬下来了,一块没留。
裴钰抱着武芙蓉到窗边,让她吸外面新鲜的空气,紧张道:“好些了吗?”
武芙蓉在他怀中缩着,胸脯起伏,意识不清地点点头:“好多了,刚才我真觉得我要死了。”
“好多了就行,”裴钰握住她的手抓住窗沿,掰正了她的腰,有些急不可耐,“咱们继续。”
第二日醒来,房中明亮通透,床边站着两眼通红的小绿意。
武芙蓉一下子起身抱住她,激动到语无伦次道:“我不是在做梦吧?你回来了?裴钰他没把你怎么样吧,他有没有为难你?”
绿意摇着头,嗫嚅道:“殿下把我打发到厨房中干粗使活去了,没有为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