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眼熟，似在哪里见过，道：“好精致的兜帽。”

老妪干枯的手一下一下抚着兜帽，道：“这是我孙儿的。”

“可惜……”

鹿童一怔，想起来这顶兜帽正是当日被他误判为虎妖小儿所戴。

“您孙子，我见过。”

老妪猛地望向鹿童，顾不得腿疼，踉跄走向鹿童，攥紧他的胳膊，激动道：“你在哪里见过？！”

鹿童如实说：“一年前，长街之上。”

老妪双眼黯然失色，脱力地松开手，滑跪捶地大哭起来，“我就知道！今生今世怕难再见上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石矶蹲下握住老妪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