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鳞片的刹那。

莱茵的第一想法是：莱诺说的果真不错，海水冰凉，一刻不停地冲刷着最脆弱的部位，带来的刺激无法言说。

莱茵只能皱着眉，左手举起鳞片，右手半遮半掩地捂着，尝试去阻挡水流的冲刷。

除了冰凉寒冷，莱茵感受更多的还有疼痛。

作为生活在海洋之中的生物，人鱼身上的每块鳞片都显得格外重要。既保护皮肤又增加身形的流畅性，极大提高了他们在水中的游动速度。

若是强行拔掉某块鳞片，只会给他们敏感的尾巴，带来钻心的疼痛。

更不用说，被拔除的是尾巴前方遮挡隐私部位、最重要的那块鳞片。

如此带来的疼痛只会翻倍。

让身为海洋霸主的莱茵都忍不住咬唇，克制住疼痛的喘息，认真地同泉客道歉，“对不起……我们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