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峤期待地看向泉客,却并未在他脸上发现任何惊恐。

于是他遗憾地叹了口气,盯着泉客的眉梢,“你不怕吗?”

泉客不语,怕什么?

怕死?

裂缝底部的死水上涌,强烈的腐蚀性足以融化一切。

舰艇、潜艇、肉体……

但那又如何,莱茵在这里,大海在这里,他就不会逃避。

说话间,二人己经来到船尾。

江峤停住脚步,指地面落了锁的地下室入口,“莱茵很危险,没了心脏,他不受控制,更不会记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