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醒着的，是麻醉剂没有作用？不，不是的……是威廉斯偷懒马虎，并未发射足够剂量的麻醉弹。

所以，他要怎么办？怎么惩罚威廉斯，怎么惩罚那条人鱼？

泉客靠在床头，思索片刻后却躺了下来。

他强迫自已闭眼入睡。

毕竟，无论杀人还是杀鱼都需要养精蓄锐，保存体力。

……

海上的日出总是载满了希望。

在漆黑犹如深渊的海上漂泊了一夜，眼前总算多了道光芒。

太阳从水平线升起，不急不缓，一点点驱散寒夜。暖黄色的阳光穿透海面，经过折射、反射，有的光束向下直达海底……有的光束向上，在海面凝聚成一片一片，犹如鱼鳞一般闪耀的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