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鲛人能在陆地和海洋中来去自如。
见他没有任何反应,江峤不赞成地皱起眉,继续道:
“我混入科研局,作为三组组长,参与了有关鲛人的实验……你知道吗?他们把抓去的鲛人,关进笼子里,一次次用电击刺激,让他们不停地转化。他们也会剖开鲛人的尾巴,研究骨头、神经……”
“他们试着让雌性鲛人受孕,期望她生下的孩子可以自主进化。”
“都失败了,实验没有结果……试了数百次,受孕诞生出来的只是人类。”
“关在笼子里的鲛人,被当成生育工具的鲛人,被活生生解剖的鲛人……父亲被杀时,孩子就在一旁看着;没有人权可言,没有尊严可言。”
“这些痛苦,我们也曾经经历过啊,泉客。”
江峤的音量一点点降低,悲怆地低着头,眼角滑过一滴又一滴泪水。
他低着头,泉客看不清他的神情。也无暇去观察他的神情,此刻他的脑海中隐约闪过一些记忆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