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狗男女!”

“不用。”

傅璋已是丞相,杀了他哪有那么容易全身而退?

再说,她还没退婚,绝不能做望门寡。

还有许多事她不明白的,需要拨云见日。

她狠狠擦掉温热的泪水,脚步坚定起来,走到马厩那边,解了马缰,足尖轻轻一点。

仿若一抹赤红烟霞流过,转眼间,她已经端坐在了马上。

动作熟稔,干练张扬,如清风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