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菅人命,视人命如儿戏。”
“他们才是罪魁祸首,尤其是这老道,他毁了我一生.......”
梁言栀指着悟真道人骂道,“悟真?你悟得什么真理?”
台下百姓已经又恨又痛,又觉得可笑。
凤阙克制着自己,离他最近的梁幼仪和帘子外的大理寺官员,都感觉到了极致的寒冷。
那威哆嗦着,护住案子上的卷宗,对梁言栀斥道:“你本性残忍恶毒,莫怪别人,梁家生你这么个女儿,也是活该灭门。”
天子一怒,流血百里,他不会被迁怒吧?
帘子后,梁幼仪赶紧在凤阙头上轻轻安抚地拍了拍,另一只手去握他的手,冷得她打个哆嗦。
转到他身前,轻轻哄道:“妄之,妄之,我们不生气啊不生气。”
凤阙低头看看她,唇抿得极紧。
梁幼仪轻轻抚着他锋利暴戾的眉眼,说道:“真相虽然残忍,但总比一直蒙在鼓里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