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令仪痛苦?他就该那么痛苦,因为这一切都怪他。”说罢,他再也不看元凌云一眼,调转马头。

骏马嘶鸣着冲了出去,元凌云僵立在原地,如遭雷劈。

元彻回的话连同被马蹄席卷起来的烟尘一起,呛得她肺腑生疼。

无数个碎片,带着截然不同的色彩和温度,在拼凑出元韫浓复杂而真实的模样。

她有她的热烈,她的叛逆,她的冷漠,她的美好。她也有她的挣扎,她的妥协,她的痛苦,她的消亡。

元凌云站在原地,风吹乱了她的额发,带来远处喧嚣的人声马嘶。

直面到真实的恨意和怨怼,元凌云闭了闭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