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裴令仪一脚踹翻了太医令,“告诉孤,皇后若是要留下这个孩子,有什么样的风险!”

“殿下自幼禀赋薄弱,恐怕是……”太医令额头紧紧贴着冰冷光滑的金砖地面,断断续续地回禀着。

他再说不下去,“陛、陛下饶命!饶命啊!”

毕竟他心知这回是他们太医院的经验不足又没有实话实话,心存侥幸,结果供给的汤药还是出了问题。

“够了。”元韫浓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