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不能见面,我们隔着窗,不算实打实会面了。”裴令仪笑着说道。

元韫浓愣了愣,裴令仪又翻过窗来,脚腕便被他握住。

元韫浓下意识要抬脚缩回去,被裴令仪握紧了脚踝。

“阿姊别动。”他单膝点地,“白日我听礼部说凤履要缀东珠,我挑了南海最亮的十二颗。就是明日阿姊的凤冠更沉,压得低不了头看凤履上的东珠。”

他替元韫浓捡来鞋子穿上,“阿姊试试,磨不磨脚?”

元韫浓有些痒,蜷起了脚尖,“你不是说,隔着窗不算会面吗?现在跨过窗来做什么?”

“就是替阿姊穿个鞋,阿姊什么也没瞧见。”裴令仪笑着眨了一下眼睛。

然后他便又翻出了窗外。

元韫浓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