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丞相光明磊落盖上的?”
她言辞辛辣:“丞相这是光明磊落地给前线苦苦御敌的将士们送发了霉的粮食啊,这丞相自己尝过吗?”
元蕴英提起这个就来气,“好哇,原来是你这个老匹夫干的好事?要不是我妹妹和清河王另外想了法子调粮,就等着北凉人的马蹄,踏碎你的脑袋吧!”
她说话是一点都不客气,就差没指着丞相脑袋骂了。
“你!黄毛丫头,你居然敢如此辱骂本官?”丞相原先还一阵心惊肉跳,这下被激起了火气。
“丞相若是没做这样的事情,置北州以及将士们的性命于不顾,蕴英也不至于如此气恼。”岐国公冷声说道。
元彻回冷嗤:“怎么?敢做不敢当了?”
“到底是谁敢做不敢当?”白统领胡须气得直颤,“你们元氏都敢带着部曲夜闯宫门了,与谋逆无异,还敢在这里辱骂朝臣?”
元韫浓冷笑回敬:“白统领这般急着扣谋逆的帽子,莫非是记恨我阿兄和三姐管金吾卫时,比你得人心吧?”
“血口喷人!”白统领脸色涨红。
“金吾卫有多少人真心服你,你自己心里清楚。”孙鹃纨笑着插了句嘴。
“和你们孙家又有什么关系!”白统领怒发冲冠。
孙鹃纨哎哟了一声:“还不让人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