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选择保持距离。
而她愿意提供给郑女幼这些助力,伸出援手。
郑女幼泪眼汪汪地看着元韫浓,“应怜……”
“怎么了?”元韫浓半醺着问。
“呜呜呜,得亏有你!”郑女幼哭唧唧地扑进元韫浓的怀里,“我这不做你的奸臣,都对不起你了。”
元韫浓哭笑不得。
郑女幼哭到一半又抬起脸,“你跟裴清都到底怎么样了?”
“就那样吧。”元韫浓的目光放远了。
“那我也得劝劝你了。”郑女幼这个连定亲都没定过的人,一本正经道,“情爱这种东西跟穿肠剧毒似的,一沾上就完蛋了。要是让双方都苦,倒不如放手,让彼此解脱呢。”
跟慕水妃说的话何其相像。
元韫浓看向郑女幼,“你个从未看上过什么夫婿,成日里钻研画本子的死丫头,还说得头头是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