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舟,他若是失态,阿姊可别失态。”

“你什么意思?”元韫浓没好气道。

裴令仪也趁这会简单包扎了手上的伤。

他道:“惠帝若是想在宴上揭过原来指婚的意思,怕是会直接再为我与阿姊指婚。”

元韫浓都不敢想那个场面得有多荒唐,史官文人又得多口诛笔伐。

“先斩后奏,可是阿姊教会我的。”裴令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