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上课脸都没办法看了。”
降谷零沉默不语了,算是认下了自己的罪状。
这时候降谷零反问起来,“怎么又睡不好了?是又做了噩梦吗?”
“都有吧,其实最近总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做噩梦,梦到当时候的场景。再加上可能是今天电话一直没有打通的原因吧,总感觉有件事没有解决,一直放在心上。”,诸伏景光也不隐瞒。
有时候自己陷在情绪和思维的漩涡里,反而无法冷静地思考,倒是一直旁观的Zero应该能更好地判断吧。
“……Hiro”,降谷零有些难以言喻,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有些分离焦虑?这其实在……突然分开之后还是挺常见的。”
降谷零本来想说热恋期的,但是一想到诸伏景光说他们还没确定关系这件事,就立刻含糊了过去,Hiro和神山清羽的关系真是好难评。
“应该不至于啊,我又不是参加了封闭式训练,日后彻底联系不上。可能是我当时觉得表情有点不一样吧,感觉好像遇到了不同寻常的麻烦事”,诸伏景光闭上了眼睛回想了一下神山清羽当时脸上的表情,“我是不是把事情想复杂了。”
不,我觉得你单纯就是深陷恋爱中的患得患失……降谷零有些无力的在心里吐槽着,谈恋爱本来已经很麻烦了,你还给自己挑了一个非常麻烦的恋爱对象,你不纠结谁纠结呢?
但是事到如今,他已经对诸伏景光的审美不报有任何信心了,所以看淡就好。
“什么,什么?”,一个兴奋的声音突然间从身后窜出来,然后诸伏景光和降谷零猛地觉得肩膀上一重,“如果是恋爱有关的话题,我很有经验的哦。”
樱花的故事(二)
“就是Hiro刚刚晚上的时候……”,降谷零本来非常顺嘴地想要回答,然后一瞬之间他反应过来了。不是,这句话到底是谁问的啊?
降谷零一转过头就看着萩原研二笑眯眯的脸和无差别放送的狗狗式微笑。
他死死地闭上了自己的嘴不再说话,这是什么品种的自来熟啊?刚刚不是还在和他的幼驯染打架吗?
诸伏景光也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萩原研二的热情来自于哪里。
诸伏景光不由得在心里感叹了一句,不愧是萩原同学啊,这自然而然套话的能力。
“下次如果真的遇到困难的话,我会求助萩原同学的”,诸伏景光也笑着应承了一下。
今天晚上他们已经足够忙碌了,两边都还各有一个伤员要包扎到差不多能正常上课的样子,所以诸伏景光现在绝对没有什么促膝长谈的心情了。
萩原研二表示非常理解,同时牢牢挎着愤愤不平、看上去非常想和降谷零再理论一番谁赢谁输的松田阵平冲他们挥手道别,“诸伏同学要是需要的话,萩原研二热线随时为你服务!”
“他绝对是想开那辆车”,等诸伏景光关上门,降谷零坐在自己的床边吐槽道,一边咬着牙嘶嘶作痛,一边用手摸索着自己脸上的伤口,“松田下手真黑,不过他的身手确实厉害,好久都没有遇到能和我打成这样的人了。”
“下次等清羽过来,可以问问他愿不愿意让萩原同学上手开一下。我看他是真的很喜欢,他和清羽说不定会很有共同语言。”,诸伏景光举着桌上的台灯靠近降谷零的脸细细观察着,“Zero,你身上没有其他伤口了吧?需要我帮你处理吗?”
降谷零摇头拒绝道,“基本上就伤在脸上和胳膊上了,松田这个家伙就光往看起来明显的地方招呼了。”
“那说明他行事光明磊落,一点也不下黑手”,诸伏景光要笑不笑地劝慰道,“Zero,都说打人不打脸,你们两个倒是都专门往对方脸上动手。”
降谷零冷哼了一声,算是对诸伏景光的话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