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赠礼的话,虽然后来她再没穿过一次。
迟知雨跟着蹙了眉:“就这些?”
“不止,”舒栗摇摇头,把玩着手边的奶牛猫包挂:“还有决心。”
迟知雨一愣:“什么决心?”
舒栗说:“三十岁一定不要这样过的决心。”
这也是她二十岁时在双层奶油蛋糕前,双手合十,眼皮闭拢,虔诚祷告的心愿之一。
七点多,杭城路面拥堵,就这不到三公里的路,也开得如同龟移。
返程后半段,迟知雨打开了音乐,有些吵闹的英文歌曲,节奏感极强,鼓点轰踩着整个车厢,掺杂着返古部落人振臂齐呼似的垫音。臀下座椅似在震颤,闭上眼说是livehouse现场也不为过。
舒栗依稀听见一句“This is gonna be the best day of my life”,不由莫名其妙地瞟眼显示屏,歌名居然也叫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