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眼中的怒意几乎要将所有人吞噬:“沈砚知,你敢……”

陆怀章眉心一跳,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低头一看,果不其然,李益明的军装袖子鼓鼓囊囊,也不知是何时加满油的。

陆怀章感到自己几乎要害心脏病,刚想捂住胸口,忽然感到袖口有点漏风。

低头一看,只见袖口不知何时被别上了一根草棍,陆局长那昂贵的白金袖扣,已经施施然挣脱了扣眼的怀抱,奔赴了李益明袖中温暖的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