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时,他浑身是伤、衣衫狼狈,甚至断了一条腿,却目光凌厉、气势迫人,对她更是冷冰冰的,全然没个好气。
可现在,他意气风发、声名赫奕,处境今非昔比,待她反倒鞍前马后、卑躬屈膝。
“真怪。”她轻声呢喃。
魏?^头也未抬,只道:“天经地义。”
他太了解她,无需抬首,便知她眼波温柔,更懂得她话里的含义。
阿萝笑起来,漾开两枚梨涡。
她受他识破心绪,一时腼腆,便抬手,来回搓揉香腮,嘴上仍不饶人:“好好遵守礼制,才叫天经地义。”
魏?^闻言,停下动作,终于抬眸盯她。
“是吗?”他故作讶然。
对上她清澈的眼,他眯目,噙着笑,如火的烫意分毫不减:“且说说,前头是谁――两手勾着我脖颈,要我一壁着力、一壁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