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顾不得颜面,直言了自己心里的话:“你知道我馋你,我馋你的身子,馋你的一切。”

太过直白的话令清弦红了耳根子,不知道想到什么,他脊背僵硬挺直。

身为师父,他本该训诫,可他们又非单单是师徒。

这是他追了几辈子的人,莫说训诫,连稍重的话都不忍心说。

见师父不说话,我踮起脚尖,凑到他的下唇,蹭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