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得回府,又怎么知道。

卫陵恨地咬牙切齿,却强忍着。

正要装地淡然问怎么回事,就听秦令筠说:“上回公府的宴上,阿月的话怕是伤了柳姑娘,我才想着赔礼过去道歉,是托你二哥送的。在信春堂,柳姑娘走时不留意落了帕子,我只好夹在食盒中让人送去,你应当就是因此找来的。”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秦令筠没隐瞒,甚至说的更多,将事情始末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