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了。

药盒子?就放在枕下,和那个装着两人结发的锦囊放在一块。

卫陵坐起身,微敞衣领,扭开药盒,手掌将药搓热了,在她“轻点?”的柔声中?,垂眼给她仔细涂抹着药,轻地不能再轻,不遗漏哪寸肌肤。

他是真没想到自己克制许多,还会弄成这样。

一时不知所措地愧疚,踟蹰开口道:“我下回会轻些?。”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