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叙白低笑起来:“看看您掌心的血吧,您还有这个时间吗?您大可用尽手段折磨我,看看到底是我先顶不住妥协,还是您先走。”
江家主登时被他气得差点又吐一口血,扶着胸口急促呼吸,拳头捏得咔嚓响。
正当这时,江凯乐门口的保镖过来禀报。
保镖被江凯乐的威胁吓得惊魂未定,看着怒火中烧的江家主更加不安,上前两步,想偷偷把话告诉对方。
本来就恼火的江家主当下怒道:“那小兔崽子到底想说什么,你直接说!”
保镖只能一五一十地复述道:“少、少爷说,他只认谢叙白是自己的老师,没有之一。”
谢叙白一愣,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
江家主:“……”
江家主揉了揉眉头,矛头再次对准谢叙白:“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学生啊,谢老师。我都不知道在他的眼里,我这个做父亲和你这个老师比起来,到底谁最重要了。”
谢叙白看着江家主森冷的脸色,刻意停几秒钟。
而后他仰头,放缓语气低声说:“不,您是江少爷最看重的人,这点毋庸置疑。”
“要不然他怎么还会托人来请示您,跟您撒娇,希望能放过我这个老师呢?”
江家主:“撒娇?这分明就是威胁。”
“您知道江少爷的脾气,如果他真想放狠话威胁谁,那么现在早就冲过来了,可现在他并没有。”
谢叙白做出已经冷静下来的样子,条理不紊地说道:“这些时间,我一直在和少爷说,您是他的父亲,是给予他生命的人之一。江家是生他养他的地方,是他立足的根本。”
“现在看来,我的教导没白费,少爷多少还是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