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白。”

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谢叙白脑海中响起,像男人紧贴着他,眷恋不舍地与他耳鬓厮磨。

“如果你来了,只看到我的本体,不用慌张,我已将意识抽离,去解决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宴朔:“那家伙是这场游戏的主谋,也代表着系统及其背后势力。我有一个关乎祂们身份的猜测,只是世界异化时,这部分真相也被设下限制,需要等到你彻底成神之后再去尝试认知。

我知道强忍住冲动不去探究对你来说会很难捱,但忍一忍,嗯?”

带着薄茧的指腹在谢叙白的后颈轻轻摩挲两下,似是安抚。

宴朔接着说:“系统的力量看上去高于人类,实则会受到重重限制。游戏是祂们唯一可以借用来对付人类和诡异的手段,只要不去参与,就没有危险。”

略一停顿,宴朔忽地发出一声淡笑:“但你不可能不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