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抖颤的瞳孔。
想起觉察他的惧意时,宴朔不由分说地扣住他的手腕,捏向脆弱的小白花,将软肋亲手递到他的掌下。
然后一字一顿,别扭地强调:“你可以在任何地方怕我,唯独这里不用。”
想起此后再度进入意识海,屈膝坐在田坎上的宴朔第一时间扭头。
仅是面无表情地朝他瞥上一眼,贫瘠干裂的土地,便悄无声息地冒出数朵小白花,冲他欢快地摇曳花瓣。
想起他从二十年后时间线返回,承受不住孤单的金丝眼镜将自己分裂成几十份,将他团团围堵。
静谧月光洒下,男人将他死死地抵在墙上,掰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只能仰头看着自己,看清楚祂眼中的痴缠、怨怼和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