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在男人高大的身躯下,故意偷亲一下他?的喉结,然后跑开。
留孟清淮在原地,喉结滚动,不上不下。
又比如某天她突然急急忙忙走到?他?面前,说眼?睛里进沙子了,孟清淮很认真地帮她吹着,冷不丁的,又被她踮起?脚吻了一口?。
孟清淮24小时处于被偷袭的状态里,对此没有任何办法。
当然,官颖棠有时候也懒得偷袭,直接光明正大地来。
这天下午孟清淮在书房开线上会议,官颖棠午睡后起?来,径直打开书房的门进来。见他?在开会,也不出声?打扰,只熟练地坐到?他?腿上,抱着他?。
孟清淮轻轻关掉语音,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官颖棠是挺饿的,但不是填饱胃就?能解决的那种饿。
真要命,睡个午觉都能做春梦。她像只猫渴望地嗅着孟清淮的气息,时不时在他?脸上啄一口?,
“bb你香香的。”
“我好喜欢你啊。”
“我两秒没亲你了。”
“亲亲。”
孟清淮:“……”
电脑里下属在说什?么完全听不清,耳边只剩官颖棠磨人的哼唧撒娇声?。她从前虽然也会,但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后来查过相关资料才知?道,都是孕期的激素作祟。
孟清淮端起?桌上的水,喝了口?,逼迫自己冷静。
“我刚刚做了个梦。”官颖棠黏黏糊糊地闻他?,然而在耳边很小声?地把梦里的内容说给孟清淮听。
她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扫在孟清淮耳廓上,热气扑进耳道,露骨的话让人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