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孟清淮很艰难地往旁边躲了一下,“我在开会。”
哪有老?板硬着开会的?
“哦。”官颖棠体?贴极了,乖乖闭嘴,“那我不打扰你。”
她的不打扰就?是伏在孟清淮肩头,坐在那早就?起?了反应的地方,偶尔不经意地动一下。
孟清淮喉结止不住翻滚着,偏偏这时会议有人叫他?,“孟总,这样安排可以吗?”
他?刚刚根本没听员工在做什?么,他?现在也没有办法去冷静地做任何决断,只好打开语音说,“你把计划书发过来,我看完给你回复。”
说完就?草草散了会。
“棠棠。”他?把官颖棠抱到?书桌上坐下,嗓子沙着,原本想让两人都冷静一下,可看到?她湿漉漉的眼?睛,自己都没能忍住。
几?秒,便捧住她的脸吻下去。
怀孕快四个月,孟清淮一直坚守原则,连吻她都小心翼翼,蜻蜓点水似的,这是官颖棠第一次“勾引”成功。
男人的吻势十分凶猛,感受得被克制压制的欲望,官颖棠的唇根本就?闭不住,舌头不断被他?勾缠着,太凶,她退一步,他?便紧跟着往里逼近两步,官颖棠被吻到?眩晕,身体?往后仰倒,从口?中发出的低吟快不成调,尽数被孟清淮吞下。
一些燥热又浮动出来,官颖棠无意识地向前去磨蹭他?的胯部,孟清淮浑身肌肉瞬间?绷紧,也是在这个时候松开了手。
彼此的呼吸交错成灼热的网,密密麻麻的,透不过气。
孟清淮松开她,微顿,把她抱到?旁边的桌案上,铺开一张宣纸,提笔点墨,依次写下四个字。
“你喜不喜欢这两个名字?”孟清淮努力让两人从那种失控状态走出去,聊一聊别的。
官颖棠撅了撅嘴,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看了过去
砚舟
昭蘅
“男孩还是女孩?”她被短暂地吸引了注意力。
“儿子就?叫砚舟,女儿就?叫昭蘅。”
官颖棠点点头,若有所思地问,“那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孟清淮垂着眸,毛笔很自然地在纸上写着什?么,微顿,低低的声?音说:“我喜欢她。”
官颖棠视线落过去
干净的宣纸上,一个「棠」字在男人的腕底舒展开来,墨饱笔沉,逆入纸面三分,又似娇俏佳人,摇曳生姿。
官颖棠的心口?一下子就?化了,好不容易才被压下去的那点儿感觉瞬间?又势不可挡地汇聚到?一起?,她想疯狂抱着孟清淮的脑袋亲,亲他?身上每个地方,睡觉也不要跟他?分开,随时随地贴紧着抱在一起?!
现在的孟清淮呼吸都是一种罪过。
他?就?是站在那呼吸都是勾引。
“老?公。”官颖棠觉得自己像个小变态,懊恼地垂下脑袋,“你还是暂时别喜欢我了。”
孟清淮:“……”
番外 急会情郎
孟清淮怎么可?能不喜欢官颖棠?
相反, 在她辛苦地?孕育他们的?孩子、在这段互相都需要克制的?十个?月里,那?份爱意与日俱增,沉淀成更深的?温柔。
能感受到官颖棠对他的?依赖, 孟清淮也一直在竭力给予她回应,只是这终究不是过去的?小小调情, 过去亲上头了可?以水到渠成地?去做想做的?, 如今亲上头了两人各自?在书房练书法静心?。
为此,书房里还特地?多布置了一张官颖棠专用的?桌案。
官颖棠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也会?有需要在书房静心?的?时候, 也是这一刻,她终于对曾经的?孟清淮感同身受,“老?公, 你那?时候一定很辛苦吧?”
孟清淮默默不语,在心?里想他现在更辛苦。
尝过蚀骨的?滋味, 突然间要清心?寡欲十个?月不止, 简直像戒瘾一样难熬。
每次夜里官颖棠翻身时无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