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剑眉都紧紧地蹙着,他闻声便微垂着头看她。

却忽觉他们现在这般动作,很不对劲。

他的伤口在腰侧,青黛不得不半跪在他敞开的双腿间,脸颊凑近他的下腹部,仔细地给他擦拭着伤口。

屋中昏暗,黑影与光线暧昧地打在她的脸颊上,她眸中隐隐地有些水光,从他的双腿间楚楚可怜地抬头看向他。

这个角度,就好像是……

秦肆喉中一痒,喉结忍不住滚动一番,紧实的胸膛还起伏得厉害了些。

他颇为不自在地低声催促道:“快些罢。”

青黛以为他是觉得疼痛难忍,她便不敢再停下,便又拿着轻轻地拿药水给他擦拭着,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便想与他稀稀松松地说些话。

她起着头,秦肆多半都是不应的,偶尔才应上一句。

这时候,太阳已经逐渐西移沉到西山背后去了,它的余晖给连绵的群山镶上了一道金光闪闪的边饰。

暮色渐沉,青黛不知不觉地说了好些话,却依旧觉得心中闷得难受。

只因她一直很在意秦肆和兰妃的关系,堵得胸口喘不过气来。

犹犹豫豫地想了一阵,最终还是下定决心问了出来,“督主,兰妃娘娘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