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错了……求督主不要这样……”

秦肆岂能饶过她?

他的手顺着青黛双腿的曲线抚至大腿处,就在快触及那最后一道防线时,青黛脑中的弦似乎断了,几乎破罐子破摔,愤怒着狠声开口,“秦肆!”

她以下犯上,直接唤了东厂厂督秦肆的名讳,按法应当立即处死!

秦肆猛地抬眼,看着泪眼婆娑的青黛,俊秀的眉宇几不可察地蹙起,却故意地装作对所做之事毫不知情的态度。

“怎么?难道新婚之夜不应当圆房?”

说罢,便猛然靠近青黛的耳畔,细密的呼吸打在青黛耳畔,却毫无旖旎之意,青黛的心猛然下沉,闭紧了双眼。

秦肆垂眸,从上至下打量了她许久,眸色晦暗了几分。

就在此刻,过去受的全部委屈悉数漫上青黛的心头,莫大的羞耻感狠狠地冲击着她的头脑。

她用力踢蹬着腿想要将秦肆这个无耻宦官踢下床去!

秦肆像是防着她这一招,不过几下就立即制伏住了她。

随后,大手朝着放置着烛灯的红木桌上一张开,桌上的一杯合卺酒立即飞了过来。

稳稳地落入秦肆的手中,半滴酒都不曾溅出去。

青黛惊恐的目光直盯着他手上的那杯酒,颤着声音道:“你想……干什么?”

秦肆将装着合衾酒的酒杯凑至青黛唇畔,冰凉的杯壁一触到那处温热的娇嫩肌肤,就惹得青黛一颤栗,下意识地往后退。

而他却微眯着眼睛,似乎极度享受着她的恐惧。

“夫人。”他的薄唇轻启着,吐出的话语却十分冰冷,“你就将今晚所看到的,听到的,都告诉太后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