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你与她是否情比金坚,是否为命定良配。”
凌司辰咬着牙,恶狠狠看着他,“有病,多此一举。”
“男儿行走于世,心有所系,才能奋不顾身,无惧无畏。”裘袍男子道。
凌司辰闻言怒气更炽,怒目直指,“就因为你的荒唐之举,才害她身涉险地!”他声音冰冷,喉中有威胁之音,“你给我听好,以后不许再碰她,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话到此处,他冷冷瞪了一眼站在后边的分叉眉道人:“你也是。”
亢宿不以为意,百花则没搭话。裘袍男子低垂眼帘,似在沉思,唇动几下像是有话要说,凌司辰等着他发声。
许久,才听他说:“放心吧,日后爹也不会想再碰她。”
这答得有些偏离预料,凌司辰微感疑惑,但见他这般应允,便也不想再揪着不放。
平静没多久,又想到另一事来。
“那岩玦是怎么回事,你之前答应的线索如今何在?”
百花清了清嗓子,缓缓道:“其实,那线索早已给了你。”
凌司辰冷笑一声,讥诮道:“给了我?莫非兄长手中的角片也是你送去的?你这线索,怕是送错了人罢!”
这下轮到百花先生愣然了,他回头向亢宿看去一眼,亢宿立在后方回视他,以微小不可视的幅度摇了摇头。
微小,却被凌司辰看在眼里。
他那墨色眼珠左右扫了两人一眼,却什么也没说。
百花回头还想再说什么,门外却传来几声敲门声。
“主上。”
有人推门进来,是普头陀,他面色凝重,对百花递了个眼色。
百花便放下药碗,起了身过去,走到门口。普头陀俯身在他耳畔低语几句,百花瞳孔骤然一缩,面色顷刻间失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