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什么,都不许与旁人提起,若你出去胡乱嚼扯,别怪我下狠手。”
那女子也不知自已做错了什么,如何就触了他逆鳞,涌出一汪清泪,楚楚可怜道,“是……是王上让奴婢来侍候殿下,殿下……可是奴哪里做的不周?”
他听那嘤嘤哭声只觉得脑仁一下下的跳疼,因而越发烦躁难耐,厉声道,“你最好记住我方才说的话。”说完,也不去管那女子如何,踉跄着闯出门去。
南漪累极困极,这觉睡得十分香甜,梦中翻了个身,不防脚下碰着个东西,可她实在太困了,缩了缩腿,又沉沉坠入梦中。
暗夜中,湛冲盘腿坐在床角,沉默地盯着那个睡得香甜的人,他心绪跌宕不定,患得患失,而她却浑不在意,竟还能在这里呼呼大睡!
难为他还自作多情地以为吓着她,也是酒意上头,竟昏头昏脑把那女子当成她软言安慰,结果人家根本就没把那些当回事,转头就拋之九霄云外。
他现在真希望时光倒转,或者是否更应该考虑下……去杀了方才那个女人。
越琢磨越上火,气的他一把扬起她裹身的薄被,却见那玉体横陈,樱粉的云纱衬得那肌肤愈发白皙,只是这衣裳在腰际镂空,露出小巧可爱的肚脐,因着她这睡姿,上衣的下沿翻起来,露出那弧线,裙摆也退到膝上,纤细的双腿交叠,玉色脚踝上的银铃在暗夜中也笼上一层迷蒙的光。
她无意识地动了动,又翻了个身,趴覆在那里,长发略有些凌乱,铺散在床榻和枕上,像湖底舒展轻漫的丛丛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