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捺中了。

冯玉殊抬眼,目光落在他发红的眼尾,又落在他滚动的喉间。腿心处飞窜起酥麻的颤栗,她悄悄地咽了口水,欲盖弥彰地挪了小屁股。

她握住了那根滚烫的坏东西。

深红粗壮一根,干净粗硕的圆头有些呆头呆脑地,从她虎口探出来。马眼翕张,吐出汩汩清液来,沾湿了弯刀一样浮着青筋的茎身,是他动情的证明。

软腻的指腹轻轻点上马眼,激得孟景绷紧的腹肌蓦地一抖。她微讪,还以为自己做得不好,含羞带臊地瞧了他一眼。

他黑睫微颤,心底奇异的悸痒蔓延开,不知如何诉说心绪,只抬起了撑在软被中的手,不甚自然地摸摸她微乱的乌发。

凌乱是因放荡情事,是被他独占、不为人知的女儿娇态。

冯玉殊莫名被他揉了揉,眨眨眼,继续上手。发烫的手心颤抖着,将清液抹开了。

柔软的手心圈住茎身,从鼓涨囊袋开始,向上捋至头部,滑过圆头的棱角,又往下捋,润滑得过份,随着她动作,响起“噗嗤”、“噗嗤”,黏腻艳情的水声。

她只觉手中那物好似活物,烫得不像话,一跳一跳,好似又胀大了些,连握住也艰难。不敢用力,只轻轻地,撩拨地,好似小猫挠。

孟景拉长了喘息,好似难耐地不行了,脖颈处隐隐浮起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