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丝毫没理会旁边急的要命的两个贴身侍女,平静正色道。

“她虽有自己的筹划,但却并不恶意伤人,也不轻易冤枉了谁,哪怕是为她不喜之人,所以可见她心中是有准则底线的,不是颠倒黑白之人;她待文熙公主若亲女,细致妥帖,可见亦有善心,于国宴上出言反驳西迟人的无礼,说明她心怀国家,并非只知妇人内宅之争。”

说到这里,魏婕妤顿了顿。

“臣妾也说不太明白,但瑾嫔绝非恶毒之人,只不过她行事的风格,臣妾也并不完全认同,在她身上,没有非黑即白,她实在有些复杂。”

赵行谨听着魏婕妤的评价,微微垂着的眸中看不明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