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发生在自己的绝对领地。

诚然,整个公寓都属于他的领地范畴,但就像动物体味最浓的地方只在每晚过夜的巢穴,他的绝对领地也只有卧室。

今天在车里也同理。

车里也好,别的地点也好,他可以短暂享受,但最美妙的部分,要留到卧室里。

进屋后,祝宜清跟着他回到卧室,看他不紧不慢地整理外套,脱下衬衣扔进墙角的脏衣篓,手机响起邮箱提示,顺手拿起来查看。

公寓的其他房间都漆黑一片,唯有这一方,亮得刺眼,亮得灼人。

祝宜清站在床边不知所措,感觉自己被冷落了。

几分钟后,梁书绎看完邮件,放下手机,将西裤也脱下,全身只剩一条灰色内裤,偏头,只见祝宜清还站在原地,像小学生罚站一样。

“怎么愣着,”他笑了声,“喜欢看我脱衣服?”

说是喜欢,倒也没错。

祝宜清第一次见他穿这种款式的内裤,还是浅色的,看得脸红心跳,忍不住频频咽口水。

灰色,三角的。

被濡湿的痕迹十分明显,布料比平角的要少,从观感上,仿佛兜不住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似的,随着他迈步的动作,轻微晃动着。

梁书绎伸手往下,像是调整了一下性器的位置,接着靠坐到床头,视线投向祝宜清,说:“喜欢看就离近一点。过来。”

绕过床尾,祝宜清红着脸坐到他身旁。

刚才在车里的氛围散了,那句“射在嘴里”却一直留在他耳畔,提醒着祝宜清此时应该做什么。

最适合口交的体位大概是一个坐在床边,一个跪坐在腿间,仰着头。但梁书绎不让祝宜清跪在地板上,他对这种带有羞辱性质的高度差不敢兴趣,而是靠坐在床上,岔开双腿,让祝宜清自己选个舒服的姿势,伏下身体吃。

性器被纳入湿热口腔,快感重新积累,一点点靠近阈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