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书绎用舌尖顶了顶上颚,仰头低喘。

外科医生工作强度大,要想多站几年手术台,必须管理体能,像梁书绎这种在工作上对自己要求严苛的,自然不会有任何缺漏。他的腰腹肌肉块垒分明,即便是这样略微弯腰的姿势,依然呈现出清晰的形状,而在情欲中紧绷的肌肉则另有一番漂亮。

祝宜清移不开眼睛,同时被他的体温熏得头昏脑热,鼻息间都是男人性器独有的麝香味。

回到真正的私密空间,他少了紧张,放开胆子取悦对方的同时,自己的身体也在膨胀的情欲中渐渐升温。

而且,他跪在梁书绎身侧,梁书绎的手一直在他腰臀处抚摸。

不过分深入,也丝毫不掩饰这些动作背后的欲望,宛如隔靴搔痒,害他穴心不停抽搐,内裤湿得一塌糊涂。

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已经维持有半个月了,梁书绎吻他,抱他,对他温柔,让他接手自己的欲望,内裤脱一半,只露出他的阴茎,用手帮他盛精液……但不急着碰他更多。

今天有些不一样,他的手甚至探入后腰,有意无意地蹭过臀瓣。

祝宜清有点心慌,再加上嘴巴也开始酸了,绕着龟头舔了一圈,便吐出性器,抬头看向梁书绎。

“没关系。”梁书绎说。

他朝祝宜清伸出手臂,没有笑,但眉眼中有一丝年长者的包容,祝宜清乖乖挪到他怀里,仰头亲他的下巴。

“快到五一假期了,想去哪里玩?”

他忽然说起这个,倒是让祝宜清有些意外,“五天假……好像也去不了很远的地方,而且哥不是还要值班吗?”

梁书绎:“是,估计不太能出去。”

“和小朋友玩吧。”

“哪有什么小朋友,”祝宜清被他逗笑,“我的师弟师妹也都是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有个师兄都准备生二胎了。”

梁书绎笑了一声,扣着他的腰,又低头吻他。

他的性器还粗硬地耸立着,祝宜清很自觉,一边接吻,一边帮他摸。

梁书绎耐性好,总是能硬很久,有时候亲热完一次,明明龟头流了很多水,最后却不射出来,像是他独特的癖好。

祝宜清有点摸不透今天是不是也要这样。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攥着龟头抚慰,其实注意力都在这个长而湿的吻上,还有梁书绎的手……解开了他的裤腰抽绳。祝宜清今天穿的是运动裤,抽绳解开后,裤腰下滑,松松地挂在胯上,梁书绎的手便在那块瘦伶伶的骨头附近游移。

在这间公寓里发生的性和爱,所有的定义都只徘徊在边缘,仿佛永远不会越过那道线。

祝宜清放松了警惕,开始享受走钢索的快乐。

点滴的快乐,如同女穴肉缝里小股小股蓄满的淫液,不知何时抵达了顶点,等他从中稍稍抽离出来,钢索已经开始晃动,他被淹没在变了质的快乐中,而救生船只有一艘。

“哪里湿了?”

他慢吞吞地睁开眼,手里还握着那根迟迟没有发泄过的阴茎,一时无法理解梁书绎的意思。

下一秒,内裤裆部被轻轻揉了一下,里面浸着一汪水,布料和阴部间摩擦出一阵羞耻的黏连感 甚至带出了响声。

祝宜清懵了,大脑一片空白。

“是、是阴茎……”他红着眼睛,磕磕巴巴地说。

梁书绎看着他,不置可否,似乎在等他自己改口。

然而不仅没等来,祝宜清还想拉过旁边的被子,躲进去。

他皱了皱眉,箍住祝宜清的手腕,将人压在身下,“你的阴茎在这里,”他握着祝宜清的手,一起包住内裤前端被顶起的地方,“自己摸摸,有后面这么湿吗?”

“祝宜清,你什么时候学会跟我说谎了?”

裤子已经褪到了膝盖,湿透的内裤无处可藏,梁书绎的目光在那处本不该有肉感的部位逡巡,表情中竟有一丝了然。

他一定看出来了。

祝宜清近乎绝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