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几日不理他,他眼中愈发阴沉,终于捂着你的嘴把你拖进了苞米地里。
细弱的哭声根本穿不过层层的玉米杆子,你惊恐的竭力想要躲开,才反应过来胞弟对你存着这样的心思。
青年像是不再顾忌你的病弱了一般,径直把你压在倒伏下去的玉米杆子上,压得你背上被咯出细密的红印子。
阿姐。
阿姐…..
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不和我说话。
我照顾你这么多年,我不想你健康,我有错吗,阿姐,乖乖依赖着我行吗。
灼热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姜存近乎癫狂的质问你,恶心的汗水都滴在你身上。
你这么虚弱,玩坏也没问题吧。
我照顾你这么多年,你该满足我的心愿了,阿姐,把腿再打开一点。
苞米地里一次,姜存要了你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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苞米地里的事很快暴露了出来。
父亲骂你都病成这样了还岔开腿勾引人上你的床。
他暴怒的扬起手,这一巴掌却落在姜存脸上,用足了力气把脸刮的皮开肉绽。
“我会对阿姐负责”姜存声音憨厚发闷。
父亲动作停顿了一下,依然是责骂,姜存硬是把你护在怀里没受一点伤。
棍子打在脊背上,姜存一声不吭,可他却骤然听见怀里的你说,“姜存,我恨你。”
姜存骤然抬起头盯着你,以一双近乎阴冷的眼睛。
父亲最终把你赶了出去。
热风把天刮暗了,白辣辣的雨水打下来,一阵急似一阵,你娇小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山沟里。
直到雨小了一些,父亲消了气,才让姜存去找你。
姜存披着雨衣出去了一夜,回来却告诉父亲。
你被山洪引发的泥石流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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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该恨他的。
姜存想,他照顾了你这么久,你要是恨他,他真的……会想弄死你。
粗糙的麻绳把你的手腕绑住吊在背后,凸起的毛边小刺扎的你手腕又痒又疼。
姜存按着你的头,你恶心的哭出来,可连哭腔都被堵在喉咙里出不来。
委屈阿姐了。姜存说,可动作没有一点迟疑。
他下决心要照顾你一辈子,早晚该是你的丈夫,这些都是他应得的。
“阿姐,以后只有我们了”姜存面容带着一丝愉悦的扭曲。
汗背心勒出越发宽阔厚实的肩膀,姜存压着你简直像是压着一个孩子,高大的身躯和你比起来,仿佛是个茹毛饮血的兽类。
这座被遗弃的山上破屋里,你被年轻气盛的胞弟骑在身下。
此后半个月里,姜存白日一点一点的修缮这个破屋子,夜间就抱着你耳鬓厮磨,他彻底把你当成了禁脔,当成他的妻子。
修缮旧屋的工作量很大,姜存即使做一天活,累出一身黏腻的汗,也要掐着你的腰让你坐在他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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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惹怒了姜存,是因为不愿意给他清洗贴身的衣物。
你把那些衣服扔在地上,生理上的厌恶,连看一眼都恶心。
你在嫌弃他。
姜存的唇抿成薄薄一条线。
他认为他毕竟是你的丈夫,更何况这么多年你的脏衣物都是他经手洗净,你不能做个白眼狼。
你被姜存抓着手去清洗他的脏衣,气的哭出来,边哭边洗,姜存罕见的没有哄你,面上没什么情绪,仿佛是强行压抑了下去。
而这情绪在村民发现了你之后爆发了出来。
那个村民偶然发现了被关在这里的你,他还没来得及回村找人来把你救出去,就在离开的时候遇上了姜存。
最终村民从山崖上落了下去,姜存脸上的阴狠才下去了一些。
那晚你被弄的哭出来,看到他脸上的狠决,意识到他早已不再是曾经抱着你乖巧的弟弟。
阿姐要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