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肚皮之下灌进去巨量的液体,复眼盯着你的肚子,这样孱弱的身体,却要成为虫族繁衍的温床,产下难以计数的怪物幼卵。
深埋在地下的废墟不会再有其他人侵入,无人踏足的洞穴中,巨型虫族将会永久禁锢着它的人类禁脔。
65 庄稼汉黑皮偏执胞弟他&天生病弱只能做菟丝花的你
黑沉沉的天从苞米地里涌出来。
你被暴力拖进了这片庄稼地里,土腥味几乎溺满感知,裸露出来的肌肤被暗绿的玉米杆子扎的生疼。
地里讨生活的庄稼汉粗壮的像是一堵高墙,粗重的呼吸滚烫炙热,汗背心包裹下的强健肌肉上盘着薄青的筋条,此刻鼓鼓的暴躁跳动。
相比起来,你病弱的连他一条胳膊都推不动。
“滚啊,我恶心死你了”
你拼命的掰着脖颈上掐着的褐色手掌,咬牙骂他,可说了几句你就不敢说了,因为那只大掌开始逐渐收紧。
“说啊,你继续说”青年黢黑的脸有些狰狞,压抑极致的低沉,糙茧布满的指腹压在你面颊上怒意低吼。
“这么多年了,都是我照顾的你,你怎么就是看不见我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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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存是你的胞弟。
在娘胎里抢走了属于你的那部分养分,导致你出生就病弱的奄奄一息,于是你天生就厌恶这个弟弟。
因为病弱,本就重男轻女的父亲更是把你当做赔钱货,连口饭都不想给你吃,甚至在你十几岁发高烧几乎奄奄一息时,拉了十几里的板车把你扔了出去。
蚊虫纷飞的臭水沟边,你烧的意识都模糊了,却突然听到姜存的声音。
阿姐。
阿姐…
我来找你了。
姜存跑了十几里地,才在臭水沟边找到你,他把你抱起来,贴着身子抱得。
嗯,回去,一起回去。
我们一辈子都不分开。
他声音沉闷固执,伏下身背着你去找大夫,偷了家里的钱给你治好病,累的脸色发白才把你救活。
可这没什么用,你依然讨厌这个抢走你养分的强盗。
父亲看姜存把你带回来了,没什么好脸色,整日里骂你是个没用的东西,姜存怕你气着,干脆每天下地干活都背着你去。
他腿长跑的有些快,手掌背到后面托着你固定,握着你腿的手几乎陷在*/*里捏出一个小洼。
好不容易到村头地里了,姜存避开正烈的太阳把你放在树荫下,腰间拴的水壶拧开喂你几口之后塞进你怀里。
他三两下爬到树上摘下一串红艳艳的果子,果子在他的手掌中显得有些小。
“熟了……”变声期的嗓音粗嘎难听,姜存有些自卑的藏着嗓音。
你恹恹的没有胃口,可姜存几下剥开了皮,像是喂病弱的幼猫般逼着你吃了下去。
“都是给你的”他执拗的把果子塞进你口中。
清甜的汁水满溢出蜜香,随着他的撕开果皮的动作,熟透了的虾子红的浆液滋的一下冒了出来,直到你实在吃不下了,他才把剩下的几个果子两口吃掉。
毒辣的太阳下,姜存卷起裤腿,弓着背在地里憨厚的像头青牛,黢黑的背被滚烫的高温煎红了。
你知道他会时不时扭头看你一眼,似乎这样才安心一般。
这个家里,也就姜存在乎你了。
你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在你困难的长到十五岁时,村里的赤脚医生送来了药,那老头说这药可是贵重的珍品,要是把你养好了,直接接到他家给他家幺儿当媳妇。
父亲无所谓的接过去,扔给了沉默不语的姜存。
“阿姐在高兴吗”姜存看你的目光有些古怪。
常年的农活让姜存晒得黢黑,小麦色的肌腱厚实的隆起鼓胀,他生得相当好,浓眉大眼,只是很少说话,显出几分固执的沉闷压抑。
你已经激动的快哭出来了,就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