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则被困在他的办公室里继续没有节制的使用玩坏了身体,几乎是奄奄一息。

让人没想到的是,何塬居然和你举办了婚礼。

从来不近女色的天潢贵胄要娶你,这让许多人艳羡不已,可这有什么好炫耀的呢。

你们的婚姻没有夫妻之间的尊重,你必须无条件服从于你的丈夫。

窒息无望的婚姻,无数次婚内侵犯,这些都让你喘不过气来。

你被关在别墅里度日如年,只有偶尔被抓着陪你的丈夫去参加宴会,身上佩着名贵的珠宝,随便一件都让人眼红,那是何塬把你玩坏之后,给你的补偿。

婚后他对你算是多了几分宠爱,除了你之外,所有人都认为他是温存爱妻的丈夫。

你的家族注意到了你的受宠,意识到你居然还有利用价值之后,便要挟着你去给何塬吹枕边风,可是何塬怎么可能听你的。

你的丈夫只是把你揽在怀里,似笑非笑。

“做了我的妻子,你还要为那些人卖命?”

当你看到财经新闻报告时,你才知道,你的家族已经被打击彻底败落了。

你唯一的把柄,你的母亲去世了。

你情绪有些失控,整日里哭的眼眶红肿,你哀求何塬放你回去探望。

何塬眯起眼眸,寡薄眼皮阴郁下压让人不寒而栗,他说你的家族已经破产,你还为家族效力是愚蠢的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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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去世了,没有人可以再以此威胁你了,你只想离开何塬。

你抓住机会买了车票跑了,把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寄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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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连着几日,空气中浸泡着潮湿的气味,墙壁缝隙间甚至出现些发霉的青点,黑绿色的苔类一蓬一蓬的长出来、

你带着帽子和口罩,掂着一周的菜快步走过,隐姓埋名住在这里一个月了,还是不安到恐惧。

像是知道,何塬不会放过你。

走到居民楼下后,你刚要进楼道,却僵硬的注意到墙角的那辆豪车。

车牌号是你熟悉的。

车内的施暴者在看你。

视线不清的车内尼古丁侵略性的气息浓烈,男人脖颈间的喉结上下滚动,褐色手指上的素戒低调内敛,他望着你的身影眸色漆黑阴沉到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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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里,稳健的脚步声让你几乎窒息。

你慌乱的爬着楼梯,可身后的脚步依然不急不慢的跟着你。

你根本无处可逃。

到了门前,你拿着钥匙手指颤抖,可怎么也打不开房门,脚步声就在你身后停顿了下来,带着素戒的褐指把你散乱的乌发携到耳后,你软软的跌坐下去。

“不请我进去吗”

你垂着头没有动。

“怕什么”男人嗤笑,西装外套随意的搭在臂弯间。

他没有当场对你下手,已经是宽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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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塬拿过钥匙,俯身把门打开,他将你抱了进去。

狭小的房间光照都不太好,他拧眉扫视了一遍。

你一直在哭,趁着他不注意挣脱开锁着你的臂膀就想往外面跑。

这动作触怒了何塬。

他一把将你拽回来扑倒在地上,戒指粗鲁的压在你的脸上。

“放、放过我,我们已经离……”你打着哭嗝,说了两句就噤了声,毕竟他的手掌已经放在了你的脖颈处。

“我同意了吗”何塬指腹按在你脆弱的脖颈间,闭上眼胸腔剧烈的起伏了几下,怕自己克制不住就弄死你。

“不想当我的妻子”

“那就做个肉便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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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何塬带了回去,几乎像是个性玩具一样。

粗重的喘息欲望混乱,他一声令下,你就要强撑着身子伺候,跪下去让他泄欲。

你被欺负的神志不清,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还被斥责体力太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