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饭的人过来的时候,你扑了上去。

缎子般的鸦发凌乱干枯,双脚腕子间的金属锁链让你连快步行走都不行,你衣服被撕碎,奶油色的木耳褶皱被染得脏污。

“放我出去!!”你拍打着墙面尖声辱骂。

“呵”一墙之隔,你的兄长居高临下的嘲讽,“怎么像条脏狗”

他看着你青一阵白一阵的面容嗤笑,接过仆人手中的饭盒,修长宽大的手掌端着它穿过那个狭小的,送饭用的狗洞。

他睥睨着你,把饭盒里的菜食哗的倾倒出来。

你气极,抓住他伸进来的手就要咬下去,却骤然听到身后传来凶兽的吼声。

沉闷的低吼是从胸腔中发出的震动,你太熟悉了,几乎浑身颤栗,瞬间失去力气般松开了他的手掌。

“杂种!放我出去!快啊!它会杀了我的啊啊啊”你不敢回头去看,慌乱到几乎要哭出来,后颈突然一痛,你被赶来的凶兽咬住。

后颈瞬间就是被生生贯穿般的疼痛,青面獠牙的巨兽眼皮压低,让你疼到下意识的扭动着呜咽,再也没了之前的气焰。

“吼”

金色兽瞳眯起渗出明显的不悦,森白长齿暗带警告的咬合,濒死的恐惧让你不敢再动。

兄长轻笑,向巨兽叩首跪拜之后恭敬的退下,只撂下一句。

“妹妹可不要再想着出来,小心被咬穿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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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进禁地之后,你被那头巨兽折磨到神志不清。

没有衣物,没有床褥,甚至没人送饭的时候,你也只能求着它给你些恶心的生肉。

你动作滞缓的在它灼热的视线下吃掉那些生肉,然后,接受这头畜生的侵犯。

乌压压的月色仿佛没被清洗过般黏腻,洞穴潮湿,岩壁上一滴乌沉沉的水落在你的眉心。

你整个人都被餍足的巨兽圈在身躯间,兽类不会怜香惜玉,你胯骨发青,雪色皮肉狰狞的布满痕迹。

你浑身发疼,委屈的湿了眼眶小声啜泣,被它粗鲁的呼噜声震的没有睡意,只能干巴巴的趴在巨兽粗厚的毛发里抽噎。

最初来这里哭时,凶兽还会用粗粝的厚舌**你安抚,如今却已经懒得管你这些。

你哭累了,恹恹的想要睡下,却对上那双陡然瞪开的吊睛金瞳。

被哭声吵醒的凶兽怒意厌烦,它紧睨着你,燥意呼噜,朝你喷出一股腥味热气,不等你反应过来,兽爪就突然翻过去按在你孱弱青紫的腰肢上……

你恐惧到嗓音嘶哑,断断续续的呜咽着试图和它商量。

“不要、我不行了、明天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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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的晚宴上,你的兄长理所应当的成了继任族长,没有人质疑他把你关进禁地的决定。

觥筹交错间,他举杯得意至极。

“能伺候好禁地的凶兽,也算是她的功劳。

61 强行入室的前夫&怕他怕的要死的你

结婚五年后,你和丈夫离婚了。

男人接过那份文件,衬衫袖子卷到半臂露出流畅的肌腱线条,腕间百达翡丽沉着银白冷芒,你没敢看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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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家族献给何塬的礼物。

一个捆住手脚堵住了嘴没有任何尊严的礼物,供天潢贵胄的权贵任意使用玩虐。

你不敢回忆那段时间,简直像是个容器一样,每天跪在办公桌的桌角边等待他的使用。

他在用过你之后,往往情绪会愉悦放松一些,对你也显出几分宽容,甚至是纡尊降贵的把你搂在怀里安抚一番,可你吓得只知道发颤啜泣,这让何塬的脸色沉了下来。

半个月里,你被折磨到崩溃,理智全无,甚至企图向何塬的男性助手求助。

你仰着娇白的小脸,小声的抽噎,试图勾引男助手帮你解开脚腕上的锁链,这些何塬在监控里看得清清楚楚。

你怎么敢呢。

事情败露,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