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了一次之后,你就软着身子让嬴僖给你擦干净。
柔软的帕子覆上去,少年猩红着眼眶,喘息越来越重,他跪在榻下,烈性那处肿到发疼。
“阿姊”赢僖干哑着嗓子。
你睁眼侧首看着他谷欠求不满的样子,出声让他滚。
少年自然注意到了你越发恶劣的姿态。
自从嬴僖背着你向父皇建言献策,用阴毒的手段斩杀了世家势力之后,你就很厌恶他。
嬴僖只是你的一条不受你重视的狗,而这条狗有了别的心思。
陛下年迈,眼见着这几年就要驾鹤西去,正是权力争斗最激烈的时候,可如今陛下看重嬴僖,甚至隐隐压了你一母同胞的嫡兄一头。
你气的把珠串子砸在他身上,嬴僖任由你发泄,你睥睨着跪在阶下的庶弟,让侍者把他带下去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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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浓月薄,地牢深处的血腥味经久不散,弥漫着灰沉沉的死人气。
你挥退侍者,秉烛下阶,蓝阴阴的烛火一方一方照亮潮湿的私狱。
躺在牢房一角的嬴僖仿佛奄奄一息般没了动静。
黑沉的锁链绑在手臂上束缚着他,背上纵横交错的伤口狰狞入骨,以往的和新添上的交杂在一起,在失血苍白的肤色上像是被泡泛的口子。
地牢异味浓厚,你捂着口鼻蹙眉,不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毕竟嬴僖现在是父皇面前的红人,你再气也不可能弄死他。
你上前踢了他一脚,脚腕骤然被抓住。
哗啦。
锁链拖动的声音同你的尖叫一道响起,赢僖瞪开双目,一把将你拖拽过来。
细嫩的皮肉被黑色的地面擦伤,一同被撕毁的,还有那身绮罗衣裙。
“滚开啊!”
私狱里剧烈的撞击声响起,嬴僖天生的施虐欲在这狭小封闭的空间里涨大,甚至试图在你身上施展。
之前只让他舔,嬴僖的欲望无处发泄,现在他在私狱里抓住了你,意图女干个够本。
那盏烛火渐渐暗下去,你嘶哑的嗓子被弄的昏死过去。
直到侍臣下来找你,赢僖才懒懒的把你遮住。
气息浑浊浓烈,侍臣掩饰住妒恨,在嬴僖寒凉的目光下,低首几乎埋到看不见的地步。
“陛下宣四殿下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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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足令到帝姬府时,你让人把嬴僖这些年俸给你的玉器砸的一干二净。
碎掉的青瓷崩溅到你的手上,滴落几颗赭色珠子。
“本宫倒是不知道,养了十多年的狗竟然还会咬主子”
你咬牙切齿,让心腹去找嫡兄上奏求情,可那心腹久久未回,你心里的企盼迟迟的黑了下去。
伺候你的侍臣静立垂目,在你颓然的跌坐下去之后,他跪下去含住你玉白出血的指尖……
赢僖忙碌党政,半月未曾踏过帝姬府的门槛,而爱慕你的侍臣适时自荐枕席。
纤白的钩月隐没,连带着沉闷的声音,一刀一刀的刮下来。
翌日醒来,身侧的褥子已经凉透,你朦朦醒来,而和你一夜又欠好的侍臣,他的头颅就盛放在盥洗的赤金圆盆中。
他死不瞑目的瞪着你。
你吓得不轻,随即又发现伺候你的侍从尽数被换成了一批口被封上的阉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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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嬴僖和你的嫡兄争斗到最剧烈时,京城传出流言,人们都知道了你和赢僖姊弟敦伦的荒唐事。
你的父皇颤巍巍的问及此事,赢僖毫不避讳的承认,垂死的老皇帝合上老眼,只说可以纳你为侍妾,于是赢僖允许他再苟延残喘几日。
消息传到帝姬府,你扔了白绫要自戕,被救下来后绑着扔在塌上,简直像是待使用的私奴般等待你的庶弟惩处。
直到半夜,嬴僖才出现在你的帝姬府上。
玄色蟒袍金带束身,赢僖抬起你的下颌,眯着眼不耐的告戒。
“僖儿忍阿姊许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