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你绝望的只想出去,即使怀着你最害怕的虫族,也卑微的跪在床上哀求撒克雷斯让你出去走走。

可撒克雷斯却承认之前都是在骗你,你崩溃的大哭,又被他出言嘲讽。

“哭什么哭,当初不是你自己主动爬我的床”他轻蔑的拍拍你的脸。

“不和你说这些无聊的问题了,我现在要去检阅军队”

你没有胆子去和他争辩,只能虚脱的躺在他怀里流泪。

“我要出去了,你需要对我说什么”他危险的眯起眸子。

“我爱您,为您诞下子嗣是我的荣幸”

你机械性的按照他以前的要求一字不差的回答,每说一句话都很累。

即使知道你极有可能是在敷衍他,撒克雷斯也依然满意的俯身回吻了你,在你憋得喘不上气后才慢慢放开。

“在家好好呆着,看好你肚子里的孩子们,但凡有一点差错”

“我唯你是问”

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你可怜红肿的唇瓣,你大着肚子为他孕育后代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在诱惑他。

他早就被你勾引到了。

52 被赏给恶犬皇弟做妾

禁庭春昼。

新帝登基已有半年,禁苑中却只有一位神志不清的妃子。

即使讳莫如深,宫人们也都知道,那个被藏在深宫里的妃子就是如今陛下的嫡姐。

从前受尽恩宠的帝姬如今被强纳成了庶弟的妃子,不堪受辱后又成了疯子。

“陛下驾到!”

侍从们一应埋首跪下。

白玉冕冠,玄衣纁裳之人缓步朝你走来。

你目光有些怔愣的望着那人,发丝凌乱的坐在秋千上,直到他来到你面前。

你下意识的拾起编了整日的翠色草环,像是献宝一般呈给他。

“草环!”

你像稚童般抱着男人的腰身,踮脚把做出的草环戴到帝王的白玉冠冕上。

潮湿的泥土不可避免的蹭在男人面上,周围的宫侍屏住呼吸。

喜怒无常的帝王弯身把你抱起,他盯着你痴傻的面容嗤笑。

“疯了也挺好”他像是对待最疼爱的妻妾般揽住你,从广袖中掏出一支亲手刻的簪子,伸手给你松松横挽了一个发髻。

“阿弟要做我的男宠吗”

喜怒无常的帝王眯着眼,指腹摩挲着你的朱唇,他纠正你的错误。

“孤是阿姊的夫君,是阿姊的天"

"可不是召之即来的豢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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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僖是你的庶弟。

生母卑贱,赢僖一出生就是禁庭里不受重视的君主庶子,过得连狗都不如。

你把他从饥寒交迫中救出来,一床薄褥捂热了皮肉,从此,成了他唯一的主子。

十年来,嬴僖为你做尽了脏事,只要是你厌恶的人,他便亲手帮你除去,即使你打骂苛刻,只要略略给点好脸色,他就再次凑上来。

嬴僖唯一忍不了的,就是你豢养宠臣。

少年闭着眼呢喃着你的名字,手起刀落,砍在宠臣皮肉切进骨骼中的震感让手臂发麻,凝着猩红的刀发出些细微的鸣声。

碎肉横飞,银刀一下一下卷刃。

退去了青涩的婴儿肥,少年玉白的面容溅上殷红血沫,下垂的眼角带着天生的残忍阴暗,只有勾起的唇角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在享受着这个过程。

将攀附你的人枭首悬尸之后,嬴僖披着一身的寒露回来,双手间腥臭的鲜血还未干涸,他跪在你秾艳的罗裙边。

杀意未泯,嬴僖无可自仰的望着你。

“阿姊”他低声唤你。

“僖儿想做阿姊的入幕之宾”

于是你纵容着嬴僖爬上你的卧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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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灯香灺,帐边金瓶里插着一株金魂月魄的雾色牡丹,褥子边滚绣着锦绣芙蓉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