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这样对我”砌玉堆雪的美色颤怜怜的病弱,你呜咽的喘不过气:“裴郎,我把身子给你了,我让你弄过这么多次,你不能这样对我”
裴都那张脸上肉筋横布,死水般的皮肉做不出什么大的神情,唯有一双薄冷的吊梢眼眸,是没有毁掉的。
裴都掐着你的下颌嘲讽:“是你把身子给我的?”
“不是我强j的你吗?”
你脸色煞白,嘴唇轻颤说不出话,垂眸掩饰住对他的恨意。
“这么疼,为夫该做些事让阿姜缓缓”
裴都掐着你拖到塌上,蛮力把你的里衣扯开,露出大片被摧残过的雪色皮肉......
裴都垂首在你的脖颈处烙下斑驳的痕迹,对你这个枕边人也没半分怜惜。
“不会把你弄坏”
“我还指望着你这肚皮给我生几个孩子呢”他似笑非笑。
50立你们的孩子为储君的权臣&傀儡陛下你
你以为你就要死了。
睁开眼是寝殿的帷帐,床下跪着的御医埋头叩首。
你开口,声音轻飘而灰暗。
“孤是不是命不久矣”
御医一言不发,额头上的冷汗沿着灰白鬓角冒出,他抬头看了一眼身侧的镇国将军。
那是你最厌恶的人,同时也是你孩子的生父,他把持朝政,让你当个牵线的纸偶傀儡。
“陛下长寿无极。”拓跋辽语气平缓。
你合上眼不想看他。
年初被迫和他产下子嗣后,你本来就孱弱的身子更是病气萎靡,因为这个孩子的存在,拓跋辽难得的给了你几分好脸色,你身为天子,却像是母凭子贵般,受到这位权臣的宠爱。
可在你抗拒立那个孩子为储君后,拓跋辽看着你的目光逐渐转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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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身子虚,寝殿常年烧着地龙,可你也依然感到冷意刺骨。
拓跋辽连奏则都不给你过目,让你好好休养,其实就是把你看作一个傀儡。
掌香的宫侍进来,兽炉中的青烟一蓬一蓬的浮上来,你才透过敞开一隙的殿门发觉外面落着鹅毛般盛大的雪。
大雪压下,满目清白,漫长的朱墙延伸进黑沉沉的宫门。
从前因为惹怒拓跋辽,总是被变相的禁足在这寝殿中,如今身子虚弱,即使没有禁令,你也很少走出寝殿了。
你让宫侍把青狐大氅拿来给你披上,这是秋狝时拓跋辽猎的,简直像是赏赐般,让人把那几只畜生剥了皮给你做成了件厚重挡寒的大氅。
你让其他人退下,一步一步的踩在雪上,绒雪蓬松,湿漉漉的清冽雪水灌入你的鞋袜,直到拓跋辽下朝回来。
男人麒麟纹样的官袍,步伐稳健,玄色靴子踏过雪泥发出滋滋的声响,目光定定的望着被雪淹的遍体通明的你。
他眉头紧皱,跨步过来掐着你的腰把你抱起来向寝殿走去,其他跟过来的宫侍跪下去。
知道不能再看雪了,你有点失望的裹在大氅里,微凉的手缩在男人滚烫的胸膛间取暖。
“身子不好,就应该少出来”
拓跋辽把你放在塌上,接过宫侍奉上的汤婆子放在你手里,他弯身脱下你的小靴子,大手捂着僵冷的小脚。
半晌,你才有了点暖意。
你趴在他怀里,用余光轻瞥他冷硬的面容,这个野心勃勃,只把你当做傀儡的逆臣。
你抱着汤婆子,大氅里的小脸白的像瓷玉一般,带着怏怏的病气。
“辽哥哥,做我的君后吧”
拓跋辽给你暖脚的大手有瞬间的收紧,你只看到他面上讽刺的笑意。
“然后呢?”
他松开手,转而骤然把你推倒,娇小的人陷在鸳鸯被里,褚色褥子压到你面上,曾经你在这张龙床上诞下了你们的第一个孩子,那个不被你所喜爱的幼子。
“将虎符献给陛下,从此居于禁苑,等待天子临幸?”冷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