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姜既然想嫁人,那就把这些都学会,否则留不住男人,独守空闺多无趣」

离你几步的距离,赵禛分腿坐在老爷椅上。

玄色长袍衬的男人比往日深沉阴鸷许多,鹰眸中化不开的浓黑的色泽捉摸不透喜怒性情,肩颈处御赐的棕褐南珠垂坠成串,彰显着他重臣要职的地位。

这种跋扈猖狂的姿态,不像是该敬重你照顾你的太傅臣子,反而如同在调教稚嫩侍妾的深宅家主。

「腿继续向上抬」

甚至,过分逾矩的要求你用软糯生嫩的调子,把他唤作夫君练习。

「继续叫,未得为师允许,不可擅自停下」

一字一句苛责纠正,要求蠢笨的侍妾学习他喜爱的姿势,以备日后夫妻敦伦时能把他夹得更加舒爽。

赵禛垂下黑长的睫羽,他抿了一口茶,人前谪仙般清淡雅正的太傅,私下面对着自己的学生,却显露出这般不该有的...粗俗目光。

「夫君,好累呜呜呜放我下来」

「腿好疼呜呜呜夫君」

不知道过了多久,脑袋朝下的姿势让眼前充血发黑,腰肢以下全部被吊着悬空抬起,小腿仿佛是被绸缎拉扯拽断了般已经感受不到了,你嗓子干哑的几乎失声。

「夫君...夫君」

即使意识不清,你也依然被教导着喃喃,哀求声已经细弱到几乎听不见的程度,于是坐在一旁的男人更是懒得理会。

「求夫君,夫君疼妾身」

你一句一句的重复赵禛教你的话,不知道这幅姿态有多么的卑微欠*,不像是尊贵的天子之女,而像是身份卑贱,靠着给男人含**生存的通房。

「腿好疼呜呜呜,放我下来,腿要断掉了」

「放我下来,赵禛,赵禛你放开我」

你疼的不择口舌直呼他的名字。

一旁的太傅大人依然是信手执杯,仿佛专注的品着今年供上来的蒙顶芽尖,如同云上仙人般不染尘埃,并不理会你的失态喊叫。

可捏着杯盏的大手,青筋暴突的手背却暴露出他隐忍克制的程度,低沉喑哑的音色让人毛骨悚然。

「帝姬是疼昏了头,忘记礼数了」

话音一落,掌中绸缎再次猛地收紧。

布条牵扯着你的**骤然向上拉,几乎是让你倒立起来的程度,而之后再松开,让你一下子滑摔回去,被玩的瞬间失声。

仿佛...是有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在身后掰着你的腿,粗暴的拽着容器你提到合适的高度供他玩弄享用。

「夫君呜呜呜师父,夫君呜额」

折磨没有停下,反而更加迅速。

腰后的皮肉已经被桌案磨得发红滚烫,像是要破皮一般火辣辣的刺痛,你哭喊的声音越来越多大,不断的道歉却不能让男人动半分恻隐之心。

「呜啊」

「师父呜呜呜师父放我下来好不好,我好难受」

拽起再落下的速度越来越快,桌案都像是要散架了一般,娇生惯养的你更是被折磨的惨不忍睹,哭的一塌糊涂,可你的掌控者却用更加暴力的行径,继续蹂躏着他不经干的学生。

这就已经受不住了吗。

没用的废物。

才仅仅是一炷香的时间而已。

他的时间,可远远不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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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婿定在半月之后。

出身簪缨大族的青年才俊们云集殿中,隔着几层垂珠帘幕,等待座上之人的定夺。

「阿姜可有钟意的臣子」

刺绣芙蓉的鞋子被扔在塌下,你小腿上还依然绑着白绸,汗湿失力的身子被面如冠玉的男人。

「你们都把头抬起来,让帝姬看看」

适龄的仕宦子弟们应声抬头,可他们看到的却是帝姬你被德高望重的太傅牢牢锁在怀里的情形。

似乎是坐实了禁宫中早已流传的秘闻帝姬同只手遮天,宛如摄政王的太傅大人珠胎暗结,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