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朝着古剑的方向靠近时,它依然只是冷冷的对着你,无光的洞窟之内剑身雪亮可见,捉摸不透的性情,似乎在等待着你的下一个举动。
直到你握住了,离它数十米远的一把剑器。
并且,试图划破手腕渗出鲜血和这把剑器结契。
「呜啊」
霎时间,你的骨脊似乎顿住了。
翻天覆地的冷意黑压压覆过来,突然暴起的震慑怒火把岩洞内的一切都冻住了,浊流般疯涌的冷意不会伤害到你的身体,但却会让你的神识受到惩罚。
「不要」
猛压过来的威压让你根本承受不住,痛叫出声,这样恐怖的痛意让你几乎是要立刻死在这里了。
僵直的身躯连跪下去都做不到,意识黑沉恍惚间,你隐隐约约看到那把你不敢想的古剑,似乎在朝着你靠近。
剑锋划过地面的声音尖锐刺耳,残忍暴虐的性情让人不寒而栗,在你最虚弱的时候,它纡尊降贵的下了剑冢,缓缓来到你面前。
你以为它是要杀了你。
可是没有。
你等来的......是强行「磨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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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生生被磨开,去适应那把古剑。
没有自知之明的废物你,最终一步错步步错,沦为了上古兵器的骨肉剑鞘。
柔软,湿热,紧致的......剑鞘。
出不去的岩穴山洞,被嗜杀成性的古剑日**迫着磨合。
剑柄繁复蜿蜒的纹路本是方便人握住,可却让你备受折磨,粗壮的柄刃在**中旋转,就足以让你废掉双腿惨哭出声。
葱白的细指不断的推着抗拒,可根本阻止不了它的摧残,缓慢但却极为强硬残忍的把你磨合成它的形状......
最初你是过得很可怜。
过于频繁的磨合让你的双腿连着腹部几乎是废掉了,爬到洞窟的角落里小心翼翼的环抱着自己畏缩起来,企图让古剑忽略你。
可这根本不可能,它第一次有了剑鞘,尝到了你的好处,怎么可能放过你。
于是每夜都是隐忍与哭泣。
完全是沦为了禁宠。
黑洞洞的岩窟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你不被允许离开,日日夜夜只和冰冷的玄铁做伴。
被囚禁的时间太长,压抑到经受不住,你甚至觉得自己很快就会死在这里了,恹恹到快要发疯的时候,扔在你面前的是一顶头颅。
是曾经迫害过你的一位师兄,此刻他死不瞑目的头颅就惨白的和你对视。
是奖赏,也是警告。
杀死一个宗门最为卓越的弟子对这把兵器而言,是一件极其轻松,轻松到微不足道的事情。
尚未干涸的血腥味刺激着你的口鼻,被折磨的懦弱的面容越发苍白,手指沉重到几乎抬不起来了,许久之后,你终于呆呆的望向古剑。
它给了你好处,你该知道接下来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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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乖巧,让你得以借助古剑的力量,成了万人之上俯首叩拜的宗主。
驯服古剑的传闻让其他人都对你心服口服,认为你确实有能力掌管整个宗族。
可实际上,你和这把剑不是器主和兵器的关系,而是亲昵无间的......夫妻。
「夫君呜呜呜夫君不能怪我,我爱你,我只爱你,那些男子是其他人献上来的」
「我,我让他们都走了,我没有看呜呜呜没有看他们」
「一眼都没有,夫君明鉴呜啊」
压在你身上的不是男子粗野的肌理,而是更为坚硬,随时都可能杀了你的兵器。
怒意下的侵凌让你的哭声悲切至极,抓着已经湿漉漉滑腻一片的石床,而这仅仅是因为有人向你自荐枕席,触及了兵器的逆鳞,于是它干脆利落的杀了那些人,同时,也没放过你…
侍奉这件兵器许久之后,你才明白一些它的性情喜好。
厌恶有人想做它的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