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温软亲密的伺候下,古剑的震鸣声才温和下去一些,似乎是很满意爱妻你的服侍。

冰冷的雪刃不好受,小舌已经彻底麻掉了,可它却依然是逼着你继续,直到嫩舌再也动不了一下为止。

舌根酸疼,甚至连涎水都分泌不出了。

这就累了吗。

可你没有退路了。

这些都是你自己选择的因果。

你现在受到的这些磋磨,都是因为当初不自量力的来到这里,想要和这把古剑结契。

这把深藏在洞窟中的上古兵器凶悍嗜血,相传只曾经有过一位化神期的器主,你这个宗门的平庸弟子,怎么敢妄想着和它结契呢。

「和我结契好不好,只要你愿意跟随我,想要什么都可以」

几年前的你初生牛犊不知轻重,为了夺取不属于你的宗主之位,竟然盯上了这把杀气极重的凶器。

来到这方剑窟后,你就直直的盯着最上方的那把兵器,执着的要做它的主人。

死气沉沉的剑冢由森森人尸白骨堆成,万千剑刃竖插在白骨之上,仅仅只是停留片刻,周围氤氲的冷气就渗入骨髓。

上古兵器居高临下,对你没有半分回应,轻蔑不屑溢于言表。

连宗主之位都无法夺得的废物,竟然敢妄想和它结契。

蠢货。

你尝试着唤它却得不到回应,于是催动术法想要强行制服它,可结果却是被凝聚而来的虎啸威压猛地甩开,重重摔在岩壁上。

血水哇的一声吐出来。

喉间弥漫的血腥味提醒着你四肢脏器受到了损伤,你趴在岩壁下许久连爬都爬不起来。

缓和了许久之后,再次抬头,看向古剑的目光却依然是固执的。

「我不会放弃的…」

手掌在身侧握紧成拳,你撑着身子起来。

你必须驯服这把古剑,这是你想要夺到宗主之位的唯一机会......

再次被摔在数米之外,沉闷的一声咚响之后,你一点声音也没有了,垂死般的趴在角落里仿佛是刚娩出的羔羊。

灰扑扑的,懦弱的哭了出来,

奄奄一息的意识中,似乎有种阴晴不定的视线落在你身上,逐寸的在你身上逡巡。

仿佛是带着千斤的重量般,那种捉摸不透的打量像是猛兽对于猎物的专注。

之后,那目光也迟迟没有挪开。

你以为能靠着坚持打动这把上古兵器。

是你太傻了,没有绝对的武力,你怎么敢想着驯服它。

不知道第多少次受伤,几乎只剩下半条命的程度了,你才终于注意到洞府暗不见光的角落里遗留下来的一具森森尸骨。

最初你对这具尸骨无甚关注,直到你发现了白骨一侧碎掉的令牌。

一瞬间,仿佛一条阴冷的虫蛇蜿蜒爬上骨脊。

这是那位化神期修士的魂牌,他一度被传为这把古剑的第一任器主。

可你却看到这具尸首的胸膛,层层肋骨被利器所伤尽数断裂,仿佛是被残忍的反复搅烂了一般。

这几乎可以说是虐杀。

这位修士根本没能和古剑结契,而是死在了剑下。

没有人可以驯服这把剑。

你身子一下子佝偻下来,委顿的坐在尸骨边,眼前一阵阵发黑,终于明白了自己到底是有多蠢。

「我错了,错了」

仿佛快要断气了的幼猫一般,你缓和了许久,才勉强撑着自己的身体站起。

软白的小脸灰扑扑沾了许多岩土,凌乱毛燥的鸦发糟蹋的不堪入目,你脚步混乱的朝着剑冢的方向走去。

越近,越能看到剑冢下惨死的,妄图和这些兵器结契的亡者。

尸骨入目的恐惧让你明白了自己的不自量力,你只想离开这里。

你不要这把剑了。

你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