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在薛崇简冰冷的目光中,去抓他的腰带。

“崇简哥…”

你笨拙的去解薛崇简的裤子,可急促下根本解不开,只听到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呜”

薛崇简扯开腰带,一把将你按在桌面上,男人眼底一片狞色猩红,被忤逆的盛怒难以消除。

你像是整个人都要被欺负坏了一样,连带着啜泣声都断断续续的嘶哑,薛崇简掐着你的腰肢,恨不得把你掐死。

“知道错了吗”